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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撐著傘,站在臺階上,看著薄景言依依不舍地走下臺階,然后停在車門口,看了她好幾眼。
明明是一段短得不能再短的路程,卻被他走出了萬里長征的味道,他,大概是真得很舍不得她。
為什么八年前,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從沒有看出他眼底的不舍,如果有,他們會不會——
手腕在這一刻,忽然疼了起來。
安靜連忙捏緊傘柄。
“薄景言,你怎么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