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淡然地笑了笑：“確實是，不過也是絞盡腦汁。”

顧若這個可是在現(xiàn)世的時候?qū)W到的。

末世之前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有一段時間特別癡迷香水。

大學(xué)城附近就有一家香水店，賣的都不是什么名牌香水，也不知道是哪個小作坊生產(chǎn)出來的。

但就是因為那間香水店給香水起的名字特別好聽，她們都喜歡去那里買。

比如那里賣的最好的一款，叫做骸骨花園，聞起來真的有一種異香和腐朽混合在一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