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zhuǎn)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柳明遠：

“明遠，與使團的談判，就交給你了。記住幾點：第一，拖！把談判過程拉長，條款議得越細越好。他們要談，朕就陪他們慢慢談。談他個一年半載也無妨！第二，守住底線。疆界寸土不讓，且必須明確寫入條約，不容模糊！黑水草場之事，正好借此機會坐實。共御外侮條款，必須包含明確、可執(zhí)行的軍事互助義務(wù)，范圍要廣，力度要足！若他們只愿動嘴皮子‘威懾’，那這‘兄弟’之情，未免太過廉價！第三，密切監(jiān)視。龍刀的人要盯緊，看看他們在京都會接觸什么人，傳遞什么消息。尤其注意他們是否暗中接觸那些對均田制、發(fā)展券心懷不滿的豪強！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