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席照就躡手躡腳地爬下床。他光著腳丫踩在冰涼的地板上，悄悄推開房門，卻看見席燧已經(jīng)蹲在院子里，正在給將軍喂面包屑。

“你怎么起這么早？”席照揉著眼睛走過去。

席燧豎起食指抵在嘴唇上：“噓——奶奶還沒醒呢?！彼噶酥笍N房，“我偷了半根火腿腸。”

將軍搖著尾巴狼吞虎咽，把兩個(gè)小男孩逗得咯咯直笑。笑聲驚動(dòng)了早起的姜瀛玉，老人推開窗戶正要訓(xùn)斥，卻看見小狗正親昵地舔著席燧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