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說了什么？

溫酒覺得有些好笑。

看著鄢凌的背影逐漸化作一個小小的黑點(diǎn)，他才哼笑出聲：“盡人事，知天命......”將這六個字在嘴里打了個轉(zhuǎn)兒，嬉笑的聲音震透片瓦，“不知道你那新主子，是不是也如你這般忠誠無二？”

讓一國皇帝忠誠于他的子民，屬實(shí)是有些強(qiáng)人所難。

站在高位的人，總是會懷疑底下的人是否忠心、是否盡心。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一成不變的道理，溫酒好奇的是——他的師姐，究竟是走狗，還是飛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