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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學(xué)寫字,上一次溫酒鬧出來的岔子仍舊令黎昭心有余悸。
不是殺人這樣難以饒恕的大事,甚至有一點難以開口。
但歸根結(jié)底,寫字這件事竟然會比殺人難太多,這是讓溫酒意想不到的,畢竟殺人只需要白刀子進(jìn)去紅刀子出來,寫字又要考慮握筆又要挑選合適的硯臺,怎么看都是件辛苦事。
所以半途而廢也是一件常事。
可褚瀟然并不這樣覺得,因為他沒殺過人,自然也無法比較兩者真正的難易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