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支書看上去很狼狽，一身的塵土不說，全身沾滿了紙錢的灰燼，特別是一張臉一張嘴都顯得牙特別白。

剛才的經(jīng)歷讓老支書也意識(shí)到了真的有可能是崔潔回來了，臉上說不清什么表情，我卻沒有從他臉上看到心虛，不過臉色也很難看。

“劉警官，你們完事了嗎？”恢復(fù)了一下心境，老支書說話也不再保留什么：“我和崔潔他爸媽還有事商量，如果你們沒事了就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