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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好一會才吐了口氣:“你父親死了我很遺憾,但是......”
即便是我沒說下去,但是崔永福也知道我的意思了,一碼歸一碼,崔永義殺人是事實,盡管很多證據已經泯滅了,但是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我,反推也能找到一些證據。
崔永福沉默了,不由得苦笑了起來:“你是一個好警察,有原則,有堅持......”
在他夸獎我的時候,我已經全身繃緊,做好了動手的打算,夸我就是在為下一步動手做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