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娘們是屬狗的？”閆胖子被折騰得沒了耐心，騰出一只手，從隨身的帆布包里翻出捆麻繩。三下五除二就把李秀娥的手腳捆了個結(jié)實，繩子勒得她手腕發(fā)紅，她還在拼命扭動，嘴里“嗚嗚”地叫著，像頭被困住的野獸。

“吵死了！”閆胖子皺著眉，干脆脫下自己腳上的臭襪子——那襪子黑乎乎的，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汗臭味，估計得有幾天沒洗了。他捏著襪子的一角，不顧李秀娥的掙扎，一把塞進(jìn)了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