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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大概明白其中的緣由,可不明白這個鐘文浩到底想干什么。
宴會開始,大家都忙著結(jié)交人脈,連牛高都開始走動,只有我坐著沒動。
盯著鐘文浩看了許久,這人長得確實很標(biāo)志,但要跟我比起來還差了那么點,我贏在身高上,一米八的標(biāo)準(zhǔn)身材,放在會所里那是妥妥的男模。
不過我來不是為討好鄭紅,而是為麻五來,所以也沒打算去比個高低。
“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小心把你眼珠子挖出來。”林飛沖上來指著我大吼,關(guān)鍵是他旁邊還帶著鐘文浩,這小子是想借此機(jī)會攻擊我。
我瞪著鐘文浩滿臉嚴(yán)肅,看他斯斯文文,沒想到出手這么狠,看來他背后一定藏有見不得人的大陰謀。
“林少,你說的就是他?”鐘文浩一臉不屑的搖頭道,“這種小事就交給我來,你等著。”
林飛嘴角一斜,坐等看好戲。
鐘文浩坐在我對面,把玩著手里的金剛菩提,一臉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聽說你是黎東華的孫子,呵呵,這都過去多少年了,黎東華都化成灰了,就算提他又怎樣?還有人給你面子嗎?”鐘文浩攤開手嘲諷,“聽說你動手打了我們林少,我不想跟你一般計較,跪下給林少磕頭道歉就行?!?/p>
看他滿嘴胡說八道,我沒理他,依舊是目光冷冽的瞪著。
“啞巴嗎?還是聽不見?”鐘文浩朝林飛攤開手。
林飛生氣的吼道,“別特么的給老子裝,鐘大師跟你說話最好老實點,否則打斷你狗腿?!?/p>
鐘文浩點著桌子嘲諷道,“裝聾作啞就可以不用道歉?小子,這里是我的地盤,我分分鐘能讓你趴著出去信不信?”
“你居心叵測?!蔽依淅涞幕亓司洹?/p>
鐘文浩以為我在反駁,點著在桌子朝門外的保安示意。
隨即兩個保安走了過來,還是便衣的那種,看來都是鐘文浩提前安排的。
“跟我們走?!辩娢暮平o了他們一個眼色,二人就要架著我離開。
“紅姐,這里,紅姐,我有話要說?!蔽移鹕砼e手大喊。
眾人被我的喊聲驚動,紛紛回頭看來。
鐘文浩生氣的起身,拉長臉示意保安趕緊帶我走。
就在保安架起我手臂時,我順勢往保安腰間的穴位用力摁去,那保安瞬間全身酥軟,毫無征兆的往下倒。
我一手接過將其摁在椅子靠著,然后招手喊道,“紅姐,這別墅有問題,我知道你父親生命垂危的原因。”
“什么?別墅有問題?”
“鄭會長生命垂危?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現(xiàn)場瞬間議論紛紛,幾個年紀(jì)大的,不認(rèn)識我的老頭上來怒斥道,“年輕人,你說鄭會長生命垂危?我們上午才去會長家里看過,會長明明好好的,你休要在這散播謠言?!?/p>
“沒錯,你年紀(jì)輕輕膽子倒是不小,敢到這來撒野,不想活了嗎?”
見老頭發(fā)火,鐘文浩借坡下驢,揮手大喊,“保安,保安過來,把這人給我轟出去,好好教育他怎么做人?!?/p>
“慢著!”我伸手打住,面不改色的朝眾人喊話,“各位,是否屬實,讓紅姐出來說上一句便知,到時候再處理我也不急。”
“哼,無知小兒,膽大妄為,我不但要替鄭會長好好教訓(xùn)你,還要在整個南城封殺你。”
“別別別,周總言重了,小孩子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呀?!崩钛讏在s忙上來圓場,“黎凡,趕緊跟大家道個歉,就當(dāng)你是喝多了胡言亂語?!?/p>
“李炎堅,他是你帶來的吧,你沒管好他,你也一樣要封殺?!绷诛w指著李炎堅怒斥。
李炎堅還想解釋,鐘文浩拍板怒斥,“哼,豈有此理,給我轟出去。”
“鐘文浩,你是怕害人的詭計暴露,要殺人滅口?”我大膽的喊去。
“你說什么?還敢污蔑鐘大師,我現(xiàn)在就教訓(xùn)你?!绷诛w上來抬手就要扇我。
我順勢一腳踹去,輕車熟駕。
“啊......”下一秒,林飛弓腰捂著下體面紅耳赤,脖子爆出的青筋肉眼可見,呼吸立馬變得困難。
“林少,林少你怎么了?”溫銘詩著急的彎腰想伸手又不好意思,這尷尬的位置讓溫銘詩在眾人面前頓時紅了臉。
“小畜牲,別人恭維你,我可不慣著你,膽敢還有下次我直接讓你成為廢人。”我吼了聲根本沒把他放在眼里。
“黎凡?”鄭紅上來臉色難看的吼道,“林少是我的貴賓,你要干什么?”
“紅姐,我無意冒犯,大家都看著,是他先動手,我只是自衛(wèi)而已?!蔽覕傞_手看向眾人,眾目睽睽下,總不能彎曲事實吧。
沒人敢出來反對我的意見。
鄭紅只好扶起林飛坐下,回頭冷漠的說道,“黎凡,我邀請你是看中你的能力,絕不是非需要你,擺正你的態(tài)度,今天要是不能把話說清楚,你知道后果?!?/p>
“紅姐,這,這都是誤會,黎凡多喝了兩口,你別怪他?!崩钛讏在s忙上來求饒。
“我沒喝酒,所說都是實話?!蔽覕蒯斀罔F的說道。
“黎凡,你想干什么?這可是紅姐的宴會,你不為自己想想也得為我們考慮,得罪她,這日子就沒法過了?!崩钛讏灾钡暮皝怼?/p>
“放心吧,你不但不會得罪她,未來的日子會很好過?!蔽易孕诺陌参恳宦暎厣砩锨罢f道,“紅姐,敢問鄭會長是否夜里經(jīng)常做噩夢,夢中有孩子找他,還說是他遺棄的孩子?”
鄭紅眉頭一皺,臉色微變,但很快就變得鎮(zhèn)定,沒有露出一絲慌亂。
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說到這個點上都能強(qiáng)裝淡定,只能說我的演技真不如她。
“胡說八道。”鐘文浩冷笑道,“完全是瞎扯,你以為這么說就可以順利離開?今晚你攤上事了!”
“別急,我還沒說完?!蔽掖蜃∷^續(xù)說,“鄭會長不是生病,而是中邪,被人用風(fēng)水?dāng)[了一道,就算找全國最好的醫(yī)生也查不出病因,從跡象看,鄭會長已進(jìn)入下三伏,最多挺不過兩天,如果不能馬上破邪,兩天后,你們就等著給鄭會長送葬。”
“你說什么?這分明就是詛咒,你在詛咒鄭會長,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
“鐘文浩,人在做天在看,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