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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有那一天—你再殺我,我也認!”
病房里沒有回應。
只有窗外的風,把院子里的樹枝吹得獵獵作響。
葉落無聲,像她多年未曾哭出的那一滴淚,落在夜里,也不驚動任何人。
夜過三更,病房的鐘悄悄指向凌晨三點二十分。
雨停了,風卻沒停,銀杏樹葉早已落盡,樹干被風吹得輕微晃動,像一個遲暮的老人,在無聲中顫顫巍巍站著。
蕭晨陽又醒了,胸腔里悶得發(fā)緊,像是有什么東西沉著壓在上面,怎么也咳不出、吐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