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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次想畫她,就覺得我手上的骨頭像要斷掉一樣!”
“我不敢畫!”
“我怕我畫下去,她的樣子就永遠停在那個晚上!”
“那個我說‘你別鬧’的時候!”
“那個我簽字讓她進手術室的下午!”
“我怕我畫她一次,就等于承認—她是真的死在我手上的!”
溫雪梨輕聲說:“她不需要你再畫她了!”
蕭晨陽轉頭看著她,那眼神不是怒意,也不是恨意,而是一種快要被消化掉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