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頁都畫得并不完美，卻極有耐心，許多畫紙上都寫了密密麻麻的批注，有些句子甚至是自我反駁的過程。

她合上素描本，望著那雙略顯緊張的眼睛，說道。

“你已經(jīng)是了！”

“你愿意花時間去說話，那你就是一個講故事的人！”

“而畫畫，從來都不需要成為誰！”

“它只需要誠實(shí)！”

女孩眼圈一紅，低聲說。

“我以為您會很遙遠(yuǎn)的！”

“我也曾經(jīng)以為自己是遙遠(yuǎn)的！”宋意站起身，走到畫架邊，摸了摸未干的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