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沒有辦法了，許同志，我本來以為山窮水盡了，幸好最近一直在你們銀行里待著，最近一直住在附近親戚家，就最后一點時間了。他們說啊，讓我去找你，你就是信貸科的，最近還拿榮譽(yù)了，如果你都解決不了的話，那我找誰都不好使！”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筆爛賬了。

他的那些魚苗，都已經(jīng)被沖垮了，是肉眼可見的窘迫。

身上穿的是漁民那種最破爛的麻衫，似乎也是他最少有的干凈衣服，但依然有那種揮之不去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