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要說，她不是真的想退出。

很想要阻攔那個時候的她。

可是沒有用。

那時的她堅定到有十頭牛都給她拉不回來。

她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確定”二字的時候，蘇言曦忽然看到林教授的身體晃了晃。

似乎是被她這副執(zhí)拗的樣子氣昏了頭。

蘇言曦很想沖上去扶住林教授。

可那時的“她”沒有絲毫的留戀。

或許也是因為知道自己無顏再面對林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