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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整，林語寧接到了江城一位地方教育專員的電話。

對方語氣溫和客氣，卻繞來繞去始終不肯講重點。

“林律師，這種事情呢，其實我們內(nèi)部也有在關注，只是......社會情緒太復雜了，您能不能稍微緩一緩？等我們先出結(jié)果？”

林語寧笑了一下，聲音冷得像是溫柔的錯覺。

“貴局的‘結(jié)果’我等過！”

“我在等你們處理上一樁案子的時候，那個孩子的轉(zhuǎn)學申請表就被擱置了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