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韻聽著容澈擲地有聲的質(zhì)問，一時間沉默了。

他是說逢年過節(jié)送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兒嗎？

倒不是她程靈韻勢利，只看好東西，而是謝朝曦送的那些東西，都是街邊隨處可見的東西，價值說不得還沒有送過來的路費高。

頭兩次她還以為是謝朝曦瞧著新鮮才送這些，但三次、四次、五次、次次都那樣就怨不得她多想了......

“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