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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沈致遠像是一只喪家之犬。
身上的囚衣臟污,帶著血痕,曾經(jīng)那張俊美的臉,此刻在陰冷的牢房里看起來比起街頭的乞丐也好不了多少。
若是有多恨,宋綰對沈致遠是滔天的很。
這時候有多暢快,的確也是暢快的。
但自己曾為這樣一個人一意孤行,那股恨又無力了。
沈致遠伸出手,想要去拉宋綰的裙擺,但宋綰站在離他好幾步遠的位置上,即便沈致遠用盡全力,也夠不到宋綰的一片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