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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的江惜念坐上飛機后,和沈晏初來到了德國。
江惜念的腿由于耽擱太久了,治療起來,極其的復雜和痛苦。
消毒水的氣味刺鼻,江惜念蜷縮在病床上,右腿被鋼架與繃帶層層包裹。
劇痛如潮水般漫過意識,她卻連發(fā)聲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盯著天花板上晃動的光影,任由回憶將自己淹沒。
沈晏初變魔術般從身后掏出一束向日葵,花瓣被壓得有些發(fā)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