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p>

“他要的是心安?！绷直蜓a(bǔ)了一句，“我們要的是邊界。三句之外不多一字，半盞茶之外不多一刻?！?/p>

“我照你的尺子來?！卑⒗稂c(diǎn)頭，“到時(shí)候我?guī)擅麜?huì)漢話的，衣袍整齊，不露刀，不帶甲。坐下只說三句：認(rèn)你們的旗，不該動(dòng)；認(rèn)你們的燈，照著走；認(rèn)海上的規(guī)矩，失禮沒人替。說完起身，不逗留?！?/p>

“多謝?！绷直虬驯K前推，“我這趟來，就是把話說死，免得臨到場面上誰的熱勁兒一上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