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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健的日子很痛苦也很難熬,但還好有容祁一直鼓勵和陪伴。
那日教堂后,我拉黑了謝懷商所有聯(lián)系方式,并且將行李從婚房搬了出來。
父母也給我打過電話,但凡是為了責怪通通被我掛斷。
到后來他們再也不敢以長輩身份發(fā)難,而是語氣小心的請我回去看看妹妹。
她從臺階滾落磕到了后腦勺,鮮血漫延一地,到現(xiàn)在還住在ICU里觀察。
我冷笑一聲,直接拆穿他們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