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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司百令的身體深深地伏下,腦袋跟膝蓋位于同一個水平面上,一副認打認罰的模樣。
不過,出乎他預(yù)料的是,易言似乎并沒有因為他過激的話而動怒,反而輕笑出聲道:“百令,誰說為師要責罰你了?恰恰相反,你這種表現(xiàn)是因為你對兵甲宗的事極為上心才會這樣的,為師又怎么會怪你?好了,快起來吧,用不了多長時間,門下弟子就該來了,至于你的疑問,在我布置完陣法后你自然能夠明白的?!?/p>
不過,出乎他預(yù)料的是,易言似乎并沒有因為他過激的話而動怒,反而輕笑出聲道:“百令,誰說為師要責罰你了?恰恰相反,你這種表現(xiàn)是因為你對兵甲宗的事極為上心才會這樣的,為師又怎么會怪你?好了,快起來吧,用不了多長時間,門下弟子就該來了,至于你的疑問,在我布置完陣法后你自然能夠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