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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這話,讓商止镕眉頭緊鎖。
許佑寧在求誰不要死?
“璟佑,求你,活下去......”許佑寧的聲音很輕,輕到只剩下含糊不清的聲音。
商止镕沒聽清楚。
但他卻可以清楚的知道,許佑寧叫的并非是自己的名字。
而是他人!
是別的男人嗎?
這個(gè)想法沖入腦海的時(shí)候,商止镕冷笑一聲。
眼底只剩下殘忍。
許佑寧大抵是覺察到了商止镕陰沉的眼神,她很快就從麻醉里面蘇醒過來。
她睜眼的瞬間有些恍惚。
然后所有的記憶排山倒海而來。
商止镕回來了,她得救了。
所以這里是?
許佑寧沒遲疑,當(dāng)即睜眼,然后她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商止镕。
周圍的環(huán)境,也讓許佑寧知道,這是海邊的別墅。
也是私人醫(yī)院的所在地。
她活下來了!
許佑寧長舒一口氣,然后她正色的看向了商止镕,已經(jīng)恢復(fù)了冷靜。
“商總?!彼Ь吹慕兄?,小心謹(jǐn)慎。
商止镕的眼神太銳利了,讓許佑寧覺得緊張。
在表面,許佑寧卻絲毫沒任何的表露。
一直到商止镕估計(jì)分明的手就這么捏住了許佑寧的下巴,半強(qiáng)迫的讓她看向自己。
這人絲毫沒緩解的力道,讓她疼的鉆心。
跟著商止镕三年,許佑寧知道,這人不高興。
“我做錯(cuò)了什么嗎?”許佑寧先發(fā)制人的問著商止镕,坦蕩的要命。
“許佑寧,看下夢里你在叫誰的名字?”商止镕一字一句的問著許佑寧。
這下,許佑寧是真的驚慌失措。
她記得自己夢魘里在叫著裴璟佑。
是商止镕聽見了嗎?這人在試探自己嗎?
許佑寧的手心瞬間汗涔涔的,但是她逼著自己很快冷靜下來。
“當(dāng)然是商總。”她的聲音放軟,幾分討好。
“我怕商總出事,是在夢里都在惦記商總?!?/p>
許佑寧說的軟軟綿綿,眼神看著商止镕,一臉真誠。
商止镕冷笑一聲,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
“您捏著我,很疼?!痹S佑寧的聲音更委屈了幾分,“我要都被商總弄死了。”
這話說的幾分曖昧,又幾分嬌嗔。
是個(gè)男人在許佑寧面前,大抵都把持不住。
商止镕依舊面無表情,但捏著許佑寧下巴的手猛然松開。
許佑寧摔在床上,柔軟的床墊讓她的身體微微回彈。
她卻松口氣。
她真的怕商止镕就這么把自己弄死了。
但在表面,許佑寧卻依舊還在撒嬌。
“商總,您不相信我說的話嗎?”纖細(xì)的手指也勾住了商止镕粗硬的指頭。
商止镕把這樣的小動作盡收眼底。
“少發(fā)浪。”商止镕說的毫不客氣。
許佑寧也變得老實(shí),乖乖的坐著,像是一個(gè)犯錯(cuò)的孩子。
“許佑寧,我應(yīng)該相信你嗎?”商止镕反問許佑寧。
許佑寧還真的煞有其事的點(diǎn)點(diǎn)頭:“我對商總的真心,天地可鑒。”
這張臉,不帶任何虛偽。
這句話也顯得真心實(shí)意。
商止镕就只是看著。
他想,若是許佑寧在撒謊,那她絕對是天生的演員。
“許佑寧,最好不要在我這里撒謊?!鄙讨归F壓低聲音警告。
“我不敢?!痹S佑寧軟軟應(yīng)聲。
纖細(xì)的手因?yàn)槭軅?,被打了繃帶?/p>
但現(xiàn)在卻依舊笨拙的抱住了商止镕。
“我的心里只有商總,天地可鑒?!痹S佑寧軟軟的把話說完。
這態(tài)度,才讓商止镕的臉色微微緩和。
但對許佑寧的懷疑,并沒放松。
畢竟最近接二連三的事情,是真的太巧合了。
所有的證據(jù)都在許佑寧這里戛然而止。
商止镕的眸光始終陰沉。
許佑寧忽然就這么半跪起來。
她的腦袋正好抵靠在商止镕的下巴。
然后許佑寧抬頭,很主動的吻住了商止镕。
她是女人,太清楚怎么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來勾引商止镕。
這三年來,屢試不爽。
商止镕面無表情的看著許佑寧在勾引自己。
柔軟的唇瓣碰觸到自己的薄唇,那種溫?zé)岬挠|感傳來,還帶著消毒水的味道。
不知道是刺激還是別的。
商止镕的喉結(jié)忍不住滾動。
但在許佑寧面前,商止镕卻始終面無表情。
許佑寧的手開始逐漸不老實(shí)。
“商總,幫幫我?”許佑寧委屈巴巴的開口。
她的手就這么搭在商止镕的皮帶上,但是卻怎么都扭不開。
商止镕面無表情的看著許佑寧,大手就這么覆蓋了上來。
許佑寧以為自己成功了。
結(jié)果商止镕就只是把許佑寧的手直接抽開。
許佑寧被毫不客氣的推到了床上。
她微微擰眉,是被撞的有些疼。
“少放蕩?!鄙讨归F壓低聲音警告許佑寧。
許佑寧軟在床上,就這么安靜的看著商止镕。
她忽然笑了。
笑的很嬌媚,字里行間里更多的是試探。
“商總,其實(shí)我在你心里還是有點(diǎn)地位的是不是?”許佑寧軟綿的問著。
沒等商止镕開口,她又繼續(xù)說著。
“不然的話,商總也沒必要單獨(dú)再回來帶我離開了,完全可以讓我自生自滅?!?/p>
許佑寧說的直接,眼神仍舊直勾勾的看著商止镕。
商止镕回應(yīng)許佑寧的就是一聲冷笑。
“許佑寧,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可以取代你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鄙讨归F說的殘忍無情。
甚至商止镕都沒靠近許佑寧。
“你對我而言算什么?不過就是交際花,被我送出去的玩具而已。”
“留著你,自然還有用處,等你沒了利用價(jià)值,誰會還在意你的死活?”
字字句句,商止镕都說的殘忍不留任何余地。
許佑寧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
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毫無感覺了。
可這一次不知為何,她忽然想起在公海上火光沖天陷入絕望時(shí),商止镕一身白衣黑褲駕駛快艇如同天神降臨一般出現(xiàn)的那一幕。
他,應(yīng)該也是有那么一點(diǎn)在意她的吧?
許佑寧也變得安靜下來,只是在面對商止镕的時(shí)候,她依舊沒個(gè)正經(jīng)。
“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這不是和商總緩和一下氣氛么?”許佑寧找了一個(gè)臺階下來了。
商止镕沒理會。
就在這個(gè)時(shí)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進(jìn)來?!鄙讨归F沉沉應(yīng)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