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就讓夏文杰更加不解了，臉上的疑惑之色更重，影鬼則是把雙手背于身后，左手慢慢把后衣襟提了起來，右手伸入衣內。夏文杰笑問道：“你見過我的照片？什么時候？”

“去年李常委去D市考察的時候我的同事拍了不少的照片，雖然大多數(shù)的照片都沒能見報，不過在私下里我都有看過。”女郎笑吟吟地說道。

當時稽核是試施行的部門，對外還處于半封閉狀態(tài)，稽核人員的身份也不易曝光，李震山到D市的時候，夏文杰即有接機也有送機，而且是全程跟隨，在場的記者給李震山拍照的時候難免也會把他照進去，只不過有他出現(xiàn)的照片都沒有見報，也沒有上過任何的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