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平得像一條直線，聽不出任何情緒。

“我父親做過什么，我比誰都清楚。他欠你們的，欠周玉芳女士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p>

她頓了頓，目光從兩位老人那張布滿風霜和悲痛的臉上掃過。

“但是，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用了。人死不能復(fù)生?！?/p>

“我今天來，是想跟你們談?wù)?.....顧書言?！?/p>

一提到這個名字，兩位老人的防線瞬間就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