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凜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姜元初，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

趙青檀咬著嘴唇，仍然不死心，“郡主說笑了，這是我與阿凜的秘密，第三人是絕不可能知道的?！?/p>

姜元初只是斜了趙青檀一眼，然后自顧自的說道，

“因緣生滅處，一念照真空。”

“謝世子，不知我說的可對？”

謝凜雙眼通紅，聲音顫抖，

“是你......那年華亭寺......竟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