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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回能夠聽出來,聰明如沈遂,他自然也能聽出來。
和周回不同,他只感覺五臟六腑都疼,那股無名火燒來燒去,最終化作無奈的刀鋒,刺進他身體的每一處。
是啊,他有什么資格質(zhì)問?
他傷害翩翩那么深,現(xiàn)在又以什么身份吃醋?
可是,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單獨在一起,他就是難過,嫉妒,甚至有些崩潰!
情急之下,他一把拉住許翩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