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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意又問了一次，“你說什么，我聽不清楚。”

陳錦城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地重復(fù)著，“我是gay，我不喜歡女人，我是gay，我不喜歡女人?！?/p>

寂靜的醫(yī)院陡然都是陳錦城的聲音。

不少人紛紛側(cè)頭過來看。

陳錦城通紅著一張臉，就連指尖都在微微顫抖，也不知究竟是生氣，還是難堪。

“你滿意了嗎？”他問。

腿上密密麻麻的傷痕還在提醒著我，我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