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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鎖骨生的十分漂亮,男人顯然喜歡摧毀任何漂亮的東西,他用利器生生錐穿過了我的鎖骨,我在木板上疼的生不如死。
我一直在求對方殺了我,可只要我越求饒對方就越發(fā)兇狠。
嘴里被注射的麻醉,我說話哆嗦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就別說咬斷舌頭了。
他把我折磨的理智只剩邊緣,頭上帶著的測謊儀沒有發(fā)揮任何作用,男人像是已經(jīng)玩如迷了,直到身后的手下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