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夜色襯托的緣故，他的聲音似乎格外溫柔。

沈歲晚走到他面前，還沒等他開口，便當(dāng)機立斷：“霍總，抱歉，我無意窺探你的隱私，但是如果你有女朋友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應(yīng)該適當(dāng)保持距離?！?/p>

她的聲音并不大，但卻透著堅定。

霍硯修眼底難得閃過一絲茫然。

“女朋友？”

很快，他便再次開口：“我沒有女朋友?！?/p>

沈歲晚指尖攥緊了衣角，布料在掌心勾勒出微涼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