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司靈在看到那五個字，臉都黑了。

她將紙抓成一團，嚇得小紙人趕緊跳下桌子溜到一旁去。

它剛剛沾了墨，沿途都是小小的腳印，看起來十分滑稽。

墨北延都被逗笑了：“你這又是惹了誰？”

“別提了，”閻司靈不想和墨北延說太過關于地府的事，轉(zhuǎn)移話題，“你大清早的來找我做什么？”

雖然有些難開口，但墨北延還是問：“可否借我生死簿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