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慕容翊剛開口，喉頭就哽住了。

他狼狽地抹了把臉，卻在抬手時露出腕上深深的掐痕——那是昨夜自己強忍著欲望時留下的。

沈清璃的目光落在那些傷痕上，攥著包袱的手指微微發(fā)抖。

細雨如針，將慕容翊的衣衫浸透。

他赤著的腳踩在泥濘里，冰涼的泥水漫過腳背，卻渾然不覺。

"阿璃..."他的聲音比雨絲還輕，顫抖著伸出手，"能不能...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