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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你說是守村人,這里的不都出去了,或者被燒死了嗎?”
絡(luò)腮胡大叔苦笑著搖搖頭,很是無奈地回答:“我大抵是為了村子贖罪而留下的吧,大火那一瞬間我剛好不在,或者說是那里想讓我在這做個善人。”
玲姐看了他一眼,大約四十歲左右,那濃密的胡子遮住了大半張臉,頭發(fā)不長不短,但卻如同狗啃一般,應(yīng)該是自己隨便修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