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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面無表情,好消息?
他不覺得這對自己來說是個好消息。
病房里,一見到他,夏敘言就垂下了眼,“對不起?!?/p>
“對不起?真是最沒用的一句話,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我,那就讓我走,以后再也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p>
“對不起,我做不到。”
槐序嗤笑,“那就別說這些廢話?!?/p>
一周后,夏敘言已經(jīng)能下地行走,這天,她親自給槐序做了午飯。
“對不起,我做不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