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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舒頭皮發(fā)麻。
姜雪微沒給她說話的機(jī)會,走到李玄珩面前,挽上他的手:“玄珩哥哥聽錯了,我來查看姐姐的傷勢,準(zhǔn)備離開而已?!?/p>
李玄珩的眼神這才從姜望舒身上移開,語氣冷漠:“沒有孤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門半步?!?/p>
語畢,他便帶著姜雪微頭也不回地離開。
姜望舒默默起身,謀劃著出營之后的事情,她用自己的積蓄買了上好的金瘡藥,受斷琵琶骨之刑,沒有傷藥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她還托人備了一輛馬車接應(yīng)她。
所有都準(zhǔn)備好之后,已經(jīng)過了三日了。
姜望舒也被禁足了三日,這三日,李玄珩沒有再尋過她,而是日日陪伴在姜雪微的身邊。
下人們都在傳太子和未來太子妃琴瑟和鳴,是人人艷羨的神仙眷侶。
而姜望舒,就是個嫉妒妹妹不惜將對方推下水的毒婦,遲早要被太子趕出東宮。
但姜望舒一點(diǎn)也不在意,默默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細(xì)數(shù)著離開之日的到來。
直到傍晚,同僚過來通傳,讓她去暗衛(wèi)營。
姜望舒沒有多想,便跟著前往。
營中正在舉辦慶功宴,樂師奏樂,同僚舞劍,觥籌交錯。
而李玄珩,正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過來?!?/p>
姜望舒穿過人群,緩緩朝他走了過去,。
她覺得奇怪,李玄珩居然沒有將姜雪微帶在身側(cè)。
但不容她多想,李玄珩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入懷中,大手一揮,案上杯盞盡數(shù)落地。
聲響瞬間吸引了同僚們的目光。
姜望舒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被李玄珩按在案桌上,大手扯開了她的衣物!
她大驚失色,連忙按住自己的衣裳:“殿下為何......”
“今日情蠱發(fā)作,你得替孤解了?!?/p>
姜望舒愣了愣,而李玄珩已經(jīng)不由分說扯開她的胸衣。
“殿下!別在這......”她的聲音止不住顫抖。
但李玄珩卻貼在她的耳畔,聲音冷漠又惡劣:“姜望舒,誰給你的膽子說離開?你是孤的暗衛(wèi),孤的棋子,沒有孤的允許,休想離開!你既生出了這種心思,就休怪孤不留情面!”
“不要......”
姜望舒想要掙扎,卻被他死死按住,動彈不得,撕拉一聲,衣裳被他扯碎,如同破布一般扔在了地上。
而他直接抓著她的腳踝,分開,欺身過來。
“!......”
突如其來的侵占,姜望舒痛呼了一聲,卻被他掐著脖子,咬破了鎖骨肌膚,痛楚蔓延至全身。
樂師停下了演奏,同僚們?nèi)急尺^了身去,回避視線,即便如此,姜望舒的臉色仍舊慘白了下來。
她身為一個女子,他可有想過在這種地方,她會有多難堪?
原本熱鬧的慶功宴霎時(shí)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案桌吱呀搖晃的聲音和姜望舒低低的啜泣。
她被他按趴在案桌上,琵琶骨抵著堅(jiān)硬的桌面,磋磨著里面的透骨釘。
每動一下,都是徹骨的劇痛。
“殿下,疼......
她實(shí)在受不住,聲音沙啞不堪。
“不疼,又如何能記住教訓(xùn)?”
李玄珩看到她吃痛,眼里竟還帶了幾分滿意的意味,越發(fā)兇狠,幾乎要將她劈成兩半。
姜望舒緊緊咬著下唇,滲出了血絲,肩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身體止不住發(fā)顫。
看著四周曾與她一同作戰(zhàn)的同僚們,一股莫大的羞辱感霎時(shí)蔓延至她的全身。
酸澀的淚水順著她蒼白的面頰滑落。
當(dāng)李玄珩終于饜足,這才放過她,恢復(fù)了一如既往衣冠楚楚的模樣。
姜望舒卻是衣不蔽體,凌亂不堪。
她勉強(qiáng)抓著破碎的衣物捂住自己,脫力地跌坐在地上,雙眼空洞,肩膀瑟縮。
“滾回去,沒有孤的允許,休得踏出房門半步?!?/p>
姜望舒蜷縮在地上,指甲深深掐進(jìn)手心,卻還是低聲應(yīng)了一句:“是?!?/p>
在同僚不忍又同情的目光注視下,她拖著承歡過的身子,一瘸一拐地離開了暗衛(wèi)營。
但剛回到東宮,一個耳光就甩了過來。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