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讓段素柔永久埋藏在心中的問題，她不愿再任何時候提及，此刻無炎擅自做主，召喚出如此之多的魔族之人，還口口聲聲稱她為“公主”，事實擺在眼前，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

若琦和無炎緊緊地看著段素柔，他之所言，將決定他們的生死。

良久之后，段素柔默默地點了點頭。

眼見于此，慕奚笙知道段素柔已經(jīng)承認，但他心中卻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身為正道之人，他明白在正魔之間該如何自處，但段素柔和李夜還有另外一層關(guān)系，而他更是在九天玄塔之中和李夜成為八拜之交，若說讓他此時對段素柔發(fā)難，卻是難以下此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