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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拿起地圖與之對比,劉宇說得不錯,龍整個身體的劃痕,與荊州的山川河流竟然完美重合在一起!
“龍腦袋上那兩棵大榕樹怎么說?”
劉宇聳了聳肩,“不知道,得去了那地看看才知道。”
“那羊皮紙上的東西怎么說?”
“這就是奇怪的點,羊皮紙的年份看上去也有好幾十年了,上面飽含的信息太多了,可單是這個文字,就讓人摸不著頭腦,其他的我還沒看懂。”
劉宇既然這么說,那他肯定看懂了文字的意思,于是我問道:“這文字啥意思???”
“他記載著一個時間,庚子年辛巳月甲寅日壬申時,我目前還不懂這個時間有什特殊的。”
聽到劉宇這話,我的心咯噔一下,他所說的正是我的生辰八字!
當初爺爺撿到我時,我的襁褓中就放著一張紙條記錄著我的八字。
爺爺說我們時常與尸體打交道,陰氣重,生辰八字是護住我們的性命之根,萬不能讓旁人得了去,這件事除了我與爺爺,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
這羊皮紙上為什么會準確記載著我的八字?這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做局?
心中雖這么想,可我神色上并未表現(xiàn)出來,默默聽著劉宇說話。
“三邪,這次這墓不簡單,太多信息都解讀不出來,我得多搖點人一起下墓,你那邊有什么厲害人幫我介紹一下。”
一般來說,倒斗的人越少越好,這樣分得羹就越多,但出現(xiàn)的墓葬越兇險,所包含的信息越多,看來劉宇這次是下了死決心。
“我倒是認識一個,羅八指,到時候你們見上一面。”
羅八指,人如其名,由于盜墓時中碰見粽子,為保命自斷兩指,在業(yè)內(nèi)名聲也不錯。
“好,三邪你找人我放心?!?/p>
下墓的人越多,難免不會因為利益在墓中臨時內(nèi)訌,更有甚者會直接殺人奪寶,所以選人這塊得格外慎重,得選信得過的人。
就在我倆說話的間隙,門外響起了扣門聲:
“李掌柜的,我們大帥這次來取尸體?!?/p>
吳文峰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我朝著劉宇使了個眼神,他立馬將線索收起,整個人躲在了我的里屋。
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遺漏后,我笑盈盈打開了門。
“吳帥,有失遠迎啊,今天來得這么早。”
“這不是心里牽掛我這親信嗎?尸體縫好了吧,李掌柜快帶我去看看?!彼酝瑯拥男θ莼貞?yīng)著我。
看著他這笑容,我忍不住心里暗罵,這只老狐貍,分尸就是他自己干的,現(xiàn)在裝什么呢。
可雖心中這么想,我還是將他帶入內(nèi)室查看尸體,所幸他并未察覺出什么異常,在聽到我沒有發(fā)現(xiàn)尸體上有什么問題后,一臉失望地帶著尸體離開了。
吳文峰前腳剛走,我將院門關(guān)上,劉宇就抱著線索從柜子里鉆了出來。
“媽呀,三邪,你平時賺那么多錢,不知道把你這破屋子翻修一下嗎?這柜子可擠死我了?!?/p>
“行了,沒什么事兒你快回去吧,我擔心吳文峰起疑。”
雖這次糊弄過去了吳文峰,保不齊他不會起疑。
“三邪,不是我說你,你這人就是太過于小心,你得學學我,盜墓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膽大心細......”
就在劉宇滔滔不絕說話之際,有一道極其輕微的腳步聲在里屋背面響起。
有人從后邊圍墻處翻了進來!難道是吳文峰的人?
雖然很輕,但這都逃不過我倆的耳朵,劉宇一下就不吭聲了,迅速將線索藏起來,用嘴型問我“怎么辦?”
若真是吳文峰的人,此刻他早已將我這兒給團團圍住,籠中之鳥,怎么可能逃得掉。
我心中不免緊張起來,連自己的死法都已經(jīng)想好了,聽這聲音,來了兩個人。
“別動!”還沒等我想到應(yīng)對之策,腦門突然被一個冰冷的東西給抵住,這觸感,是槍!
我和劉宇立馬將手舉了起來,現(xiàn)在這情況保命要緊。
“尸體里的東西在哪兒?”一道低沉的嗓音從我身后傳來。
聽到這聲,我一下就分辨出這不是吳文峰身邊的人!
吳文峰每次出門就帶那幾個人,我早都混熟了,看來這羊皮紙早被其他人盯上了。
我不回話,朝著劉宇使了個眼色。
“什么東西......我們不知道啊?!眲⒂铑濐澪∥〉卣f道。
‘咔噠’手槍扳機扣動的聲音響起。
“md,別跟老子裝糊涂,老子盯了你們兩天了,命不想要了是吧?!?/p>
看來這伙人是來真的。
“吳文峰那伙人才走,你們?nèi)羰歉议_槍,就憑他對這大墓的執(zhí)著,你覺得把我們殺死以后,你們落在他的手里,會是什么下場?”
越在危機時刻,我反而冷靜了下來,現(xiàn)在關(guān)鍵的就是要先一步掌握主動權(quán),這才有談條件的資格。
“呵,小子,我承認你有幾分膽色,但是誰告訴你我們只帶了槍?”
男人冷笑一聲,隨后劉宇便傳來撕心裂肺的吼叫:
“?。 ?/p>
我扭頭一看,他的腿被深深插入了一把匕首,整個人承受不住痛苦跪了下去。
“我敢保證,下一次可就不止腿了。”
男人說著,將匕首拔了出來,霎時,劉宇腿上開始不要命地飆血。
這是割到了大動脈,要是不及時治療,必將失血過多而死。
“在......在那邊的柜子里。”劉宇最終忍受不了疼痛,告訴了男子羊皮紙的位置。
站在劉宇身后的男人很快就按照了他的指示找到了羊皮紙和照片。
這時我才看清了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他竟留著一襲長發(fā),身上穿著破爛的道袍,整個人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個道士。
道袍男仔細檢查了線索,朝著身后的同伴點了點頭,“就是這東西。”
得到了道袍男的確認后,我身后的男子掏出了匕首:
“既然如此,那你們也就沒用了。”
眼見男子的刀抵在我的喉嚨上,甚至皮已經(jīng)劃破了口子,我連忙開口:
“等等!你們難道就不想知道這些東西它講的是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