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劉總像是“挑選”完畢，滿意地點了一個嘴巴最甜、最會活躍氣氛的男模，讓他專門負(fù)責(zé)給蘇念倒酒布菜。

那男模殷勤地湊上前，又是倒酒，又是剝水果，一口一個“蘇總您嘗嘗這個”，把蘇念伺候得無微不至。

劉總端起酒杯，對著秦向華的方向，遙遙一指那個正忙得不亦樂乎的男模，唇邊勾起一抹輕蔑，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

“小子，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