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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同時擁有兩個老公是種怎樣的體驗
同時擁有兩個老公是什么體驗。
白天非說他21歲,要跟我離婚,說綠茶前女友才是真愛。
我說:“離,馬上離,21歲的你狗都不談?!?/p>
夜里,他帶著27歲的占有欲撕了離婚協(xié)議,掐住我的下頜,迫我抬頭:
“姜姜,在我這里,沒有離婚這個選項。”
1
徐鶴生日那天。
帶著江白蘞和我對峙,說江白蘞才是他的女朋友。
他看我的眼神異常陌生,當時我以為他失憶了。
從相冊里翻出結婚證照片給他看:“我兩結婚三年,你告訴我你的前女友是你的女朋友?你要不直接說她是你老婆算了。”
結婚證上我兩緊挨著,一貫不愛笑的徐鶴也笑得很開心。
女方姓名姜彤。
男方姓名徐鶴。
貨真價實的證明。
徐鶴盯著照片出神,淡漠的眼神顫了下。
見他動容,我乘勝追擊:“李俞你總記得吧?你從小到大的朋友,他可以證明我兩的關系,你爸媽也可以證明,我才是你老婆。”
說完我就去拉他。
江白蘞不干了,挽著他的手臂往后退:“阿鶴不忍傷你的心,覺得真相對你來說太殘酷了。他不說我來說?!?/p>
我的眼神落在他兩交纏的手臂上,沒忍住閉了下眼睛。
“他是21歲的徐鶴,穿越過來的。”江白蘞殘忍地在我心上補刀,“陪伴你六年的那個徐鶴,已經(jīng)不見了。你面前這個徐鶴,是我的徐鶴?!?/p>
像是覺得這些話不夠有說服力,她又笑著補充:“我和阿鶴專門去醫(yī)院檢查過,醫(yī)生說他沒問題?!?/p>
我眼皮發(fā)燙,對上徐鶴的視線。
他很平靜,說出口的話卻格外殘忍:“抱歉,我不能替27歲的我履行責任。”
21歲的徐鶴大三在讀,還沒和江白蘞分手。
甚至,根本不認識我。
他說:“我們離婚,我凈身出戶?!?/p>
江白蘞不得意了,神色聚變。
“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只有21歲的記憶?”我再三確認。
徐鶴輕輕頷首。
我消化完這出鬧劇,氣笑了:“離,馬上離,21歲的你狗都不談!”
屬于是把江白蘞和曾經(jīng)的我都罵了進去。
“吊了我三年的狗東西,和你的回頭草過日子去吧!”我蹬了下高跟鞋,抬頭挺胸轉(zhuǎn)身走了。
徐鶴眼神錯愕。
江白蘞在后面茶里茶氣地罵我。
我只覺得解氣。
早就想這么罵了。
2
早春天晴,突然飄起綿綿細雨。
今天情人節(jié),路人成雙成對。
連湖邊天鵝都交頸戲水,引吭高歌。
我沒帶傘,踩著高跟鞋,淋著雨,走了半小時回家。
一進門看見特意為徐鶴布置的生日驚喜就一肚子氣,玫瑰花束、禮物、蠟燭,通通掃進垃圾桶。
我對著垃圾桶打了個噴嚏,怕感冒,趕緊洗了個熱水澡。
剛出來就聽見門鈴聲。
我打開門。
閨蜜趙佳佳換了鞋,急吼吼往里走:“你今天動作好慢啊小姜,我被迫和李俞這個瓜皮一起在門外站了一分鐘。”
她熟得很,從我的零食架上抓了包薯片開始吃。
我“哈”了一聲:“小趙你能不能有點在別人家的自覺?!?/p>
李俞翻了個白眼,坐在趙佳佳對面:“猴子成的精,哪來的自覺?!?/p>
“你要死啊李俞!”
等他兩斗完嘴,趙佳佳才發(fā)現(xiàn)不對:“不對啊小姜,徐鶴生日你怎么啥都沒準備,就一個生日蛋糕,你這是忙忘了?”
李俞眼尖,指了指垃圾桶:“多半扔了?!?/p>
“喲,如膠似漆的小情侶終于鬧矛盾了?”
兩人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等我把事情的經(jīng)過完整的復述一遍,兩臉懵逼。
趙佳佳嘴快:“穿越?徐狗騙你的吧?”
“陪我喝?!蔽议_了罐啤酒遞給他們,和趙佳佳碰了一下,“我管他穿越還是失憶,他看我的眼神,的確是21歲的徐鶴會有的眼神。”
“你懂那種感覺嗎,最親密的人站在你面前,看你的眼神還不如看路邊的一條狗溫柔。”
李俞是徐鶴的好兄弟,摸出手機開始打字,不用看也能猜到他在給徐鶴發(fā)消息。
趙佳佳很懂:“你當初追他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不然我干啥叫他徐狗,我就沒見過像徐鶴這么狗的人。”
“你跟個沒見過胡蘿卜的兔子似的,活生生被他吊了三年,追了三年都沒轉(zhuǎn)正,一腔熱情都喂到狗肚子里去了?!?/p>
“不至于,他又沒和別人搞曖昧?!蔽也怀姓J。
這些對我來說都是黑歷史,三年時間捂化一塊冰,我都佩服我當初的勇氣。
徐鶴自知理虧,也不在我面前提這些。
“所以才說徐鶴手段高明啊?!?/p>
趙佳佳嘖嘖搖頭:“你一畢業(yè)就和你確定關系,朋友圈官宣領證結婚一條龍。你就是那孫猴子,怎么可能逃脫如來佛的五指山。”
說到這里,她也沒忘徐鶴穿越這回事:“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再舔徐狗三年把他搶回來?”
“你放心?!?/p>
我又開了一罐啤酒,眼神清明:“我所有的勇氣和熱情都用在當初追徐鶴上了,我沒這個精力也沒時間再耗上三年?!?/p>
就在這時,公司律師給我送來離婚協(xié)議。
一直寂靜如雞的李俞突然活過來了:“我覺得徐哥還能再搶救一下,21歲的徐鶴不也是徐鶴?”
趙佳佳借著酒勁踹他一腳:“瓜皮你懂個屁,對小姜來說,21歲的徐鶴還不如樓下花壇里的雜草,22歲的徐鶴勉強算個人,婚后的徐鶴對小姜來說才是無可代替的存在?!?/p>
“不是,小姜你別哭啊......”
一陣雞飛狗跳之后。
哭的人變成趙佳佳:“男人都不是好東西,朝三暮四水性楊花,吃著鍋里看著碗里......”
李俞不干了:“趙佳佳!我也是男人!”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我捂住眼睛,嘆口氣:“讓著她點,她男朋友劈腿了,八爪魚那種?!?/p>
就今天早上的事。
好好的情人節(jié),過得比清明節(jié)還精彩。
李俞抿了下唇角,去搶她的酒:“別喝了,兩條腿的男人多得是,哥給你介紹幾個新的,人魚線清晰,八塊腹肌的那種?!?/p>
3
李俞送醉酒的趙佳佳回去了。
客廳里一瞬間靜得可怕。
不知道過了多久。
天邊擦黑,李俞給我發(fā)了條消息。
“嫂子,徐哥不做人,帶江白蘞回清河路那邊的房子了!?。 ?/p>
我沒回。
不知道該怎么回。
我怕他玷污我老公純潔的肉體。
腦子里已經(jīng)是徐鶴和江白蘞牽手、擁抱、接吻,甚至......更曖昧的畫面。
理性上我知道,徐鶴在沒和我離婚前,不可能和江白蘞發(fā)生關系。
但我控制不住。
我給徐鶴發(fā)了條消息:“你用的是我老公的身體。”
讓他自重。
他回:“我知道。”
我呸!
你知道個屁!
4
晚上八點,徐鶴回來了。
他身上那套黑色西裝是我早上親手給他穿上的,領帶也是我打的,藍寶石袖扣也是我挑的。
什么都還在,只有屬于我的那個徐鶴不在了。
我招手讓他過來。
“簽了。”我把筆和離婚協(xié)議遞給他,“你也不用凈身出戶,我還不稀罕你那點東西?!?/p>
說完踹了一腳旁邊的行李箱:“簽完帶著你的東西麻溜的給我滾?!?/p>
“離婚?”
我拍拍屁股起身要回房間,徐鶴眸色沉沉,周身氣息冷凝,眼角眉梢都帶著鋒利的侵略性。
他帶著27歲的占有欲撕了離婚協(xié)議,掐住我的下頜,迫我抬頭:“姜姜,在我這里,沒有離婚這個選項?!?/p>
“徐鶴?”
我的徐鶴回來了。
眼淚像開了閘,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撲進他懷里,把眼淚蹭到他昂貴的西裝外套上,哽咽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不問我為什么哭,只溫柔的抬起我的臉,語氣放緩,像是在笑:“更何況,我的姜姜連結婚證放在哪里都找不到?!?/p>
詭計多端的狗男人。
我噗嗤笑出來,去吻他眼角那顆勾人的淚痣。
從他潮水般長情的的幽深眼瞳里,映出我又哭又笑的狼狽模樣。
我覺得羞恥,把臉埋在他胸前,小狗一樣亂蹭。
“姜姜別擔心,我一直都在。”
他安撫似的拍我的背:“我會趕他走的。”
我抬頭:“你都知道了?”
他蹙眉語氣發(fā)冷:“我出現(xiàn)時看見江白蘞了,那女人一直往我身上貼,說我是21歲的徐鶴,我就知道是21歲的我惹姜姜難過了。”
他努力和21歲的徐鶴撇清關系。
我聽著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但徐鶴沒給我時間思考。
他脫掉西裝外套,抱我去床上,替我換上睡衣,從冰箱里拿了冰袋動作輕柔地給我敷哭腫的眼睛。
我高興得想在床上蠕動。
礙于徐鶴在,才收斂了些。
當天晚上徐鶴熱情得讓我招架不住。
剩下的蛋糕有了新的用處。
我神智不甚清醒,似乎聽見他說:“姜姜,你是我的。”
“姜姜、寶貝、老婆,他讓你難過,你不要喜歡他?!?/p>
“喜歡我就夠了?!?/p>
第二天一早,我靠在徐鶴懷里。
他一臉驚恐地把我踹下了床。
5
“徐鶴!??!”
他勁大,我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不用問我也知道踹我的是哪個狗東西。
昨晚徐鶴折騰得有點久,腰酸得厲害。
我剛爬起來,就聽見徐鶴說:“你怎么不穿衣服!”
抬頭一看,徐鶴臉紅得厲害,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他臉皮薄,臉紅的時候特別明顯。
我扶著腰,指著身上的男友襯衣:“這不是衣服?”
“這能遮住什么?”他咬牙。
“總比你穿得多。”
他拉開棉被一看,黃花大閨女似的把自己裹成一團:“你......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