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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進(jìn)來?”
顧云深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像被什么東西扼住了喉嚨,沙啞得厲害。
秘密被當(dāng)場拆穿的瞬間,他的后頸騰起細(xì)密的寒意,整個人僵在原地,像個惡作劇被抓包的孩子,臉上血色褪盡,只剩下狼狽。
我轉(zhuǎn)過身,沒說話,就這么靜靜地看著他。
他徹底崩潰了。
他幾步?jīng)_過來,卻在我面前停住,不敢碰我,雙手都在發(fā)抖。
“我......我不是故意的......淺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