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去哪里了？”

譚玥聞言一怔，臉上的著急也瞬間凝固，其他幾人臉上的愕然也都顯而易見。

誰都沒想過聞川會離開這種可能性。

這些年來，他們看著段染月因為當(dāng)初那場意外經(jīng)歷大起大落，也見過了她身邊的人來來去去，

哪怕是他們，當(dāng)年看見段染月那樣陰晴不定的性子，也都沒有勇氣一直陪在她的身邊。

從始至終都只有一個聞川，他在她最狼狽落魄的時候來到她的身邊，給予她最大的耐心與包容，不論她怎么打罵，都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