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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周承峻的腳傷還沒好,卻仍一瘸一拐地每天堵在我租的公寓樓下。
他捧著鮮花,眼底布滿血絲,聲音沙啞地重復(fù)著那些蒼白無力的道歉。
而我,只是冷漠地關(guān)上門,任由他在外面苦苦哀求。
直到程婉婉的兒子要上學了,急需買學區(qū)房。
他終于松口,同意離婚。
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我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就走,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
“再等我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