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質(zhì)問的語氣，真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勇氣。

云曇直接忽略。

但季礪并沒有因此停止。

「你還要和他繼續(xù)糾纏？不是下定決心分手嗎？」

很煩。

只要想到就要和季晏禮分開，心臟就像被人剜走了一塊，又丟到硫酸，空落落又被腐蝕的又酸又痛。

她繼續(xù)無視。

季礪卻糾纏不休，一時間車廂響徹消息進來的“叮咚”聲。

「怎么不說話，很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