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瑜眸色沉沉，沒有回復她，轉而按滅了手機屏。

和秦炎在一起的這十天里。

她遠沒有自己想象得那么快樂。

當秦炎描述他們從前逃課，林清瑜陪著他去看演唱會的場景時，她的腦海里，浮現(xiàn)的是陪著她一起打工的江硯川。

當秦炎談論起他們從前吃的那幾家海鮮餐廳換了老板時，她想到的卻是夜里回家擺在她面前的熱湯面。

秦炎回憶從前的每一次生日，林清瑜送他禮物，擺滿了他家客廳，而她想的，卻是江硯川那年生日，她窘迫地用打工賺來的錢，買了不值錢的手表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