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瑤受過萬世之劫，言柏舟也受過萬世之劫，這其中滋味，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你敢......”

“我為何不敢，這天地間還有我不敢的事情嗎？”付瑤的恣意。

文殊菩薩的經(jīng)書念的越發(fā)的緊密了，或許這會兒恨不得把正本靜心咒刻在付瑤的腦子里面。

“你們要知道，你們利用的可不只是人類，還有系統(tǒng)空間那邊，覺得是小事是嗎？或者你們希望他們來找你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