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更糟。”

建筑師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混合著挫敗與驚嘆的復(fù)雜光芒，“我們不是瞎子，我們是他的眼睛。我們越是努力地去看，就越是替他看得更清楚。”

馬丁的腳步猛地停下。

他盯著建筑師，一字一句地問道：“那個中國警察呢？他現(xiàn)在在哪？”

“這就是最詭異的地方?！?/p>

建筑師調(diào)出趙豐年的行動軌跡，那個紅色的標記點，此刻正離開市局大樓，朝著一個他們從未關(guān)注過的、京城東南角的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