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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丈夫公司一起團(tuán)建時,因?yàn)榕畠荷眢w不舒服,我跟丈夫說要先帶女兒離開去醫(yī)院。
可丈夫的助理卻紅了眼眶。
“夫人是不是嫌棄我農(nóng)村出身,丟她的面子,所以讓心心裝病,故意不跟我一起逛動物園,
要是這樣的話,我還是離開算了......士可殺不可辱!”
甚至拿出隨身攜帶的修眉刀,想要割腕自殺。
林佳樹眼疾手快,將修眉刀扔到旁邊的鯊魚池里。
還冷臉斥責(zé)女兒:“你怎么跟你媽一樣虛榮?!還學(xué)會裝病了,那你現(xiàn)在就去把思思的修眉刀撿回來,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病假??!”
我看著女兒發(fā)紅的臉,不欲再與他爭辯,抱起女兒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可身后的張思卻悄悄支起了攝像機(jī)。
丈夫叫了兩個常年健身的人架住我,
一把將女兒推了下去。
我雙目猩紅,卻捂著口袋里染血的功勛章,
對著鏡頭露出了一個笑。
......
水花濺起的瞬間,我聽見頭頂傳來張思矯揉造作的驚呼:
"林總,夫人這是要表演人鯊共舞嗎?直播間已經(jīng)三萬觀眾了呢!"
她的聲音甜得發(fā)膩,卻讓人脊背發(fā)寒。
我死死摟住女兒,池水漫過腰際,冰冷刺骨。
彈幕瘋狂滾動:
「刺激!這是新節(jié)目?」
「刷個火箭,讓鯊魚游快點(diǎn)!」
「那小孩臉色不對啊,真病了?」
我緊緊摟住女兒,看向林佳樹的眼神滿是不可置信,指尖都在發(fā)抖。
他居然敢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
雖然已經(jīng)到了安全的地方,但刺骨的寒意還是順著脊梁爬上來,
但更冷的是林佳樹的聲音:"撿個修眉刀而已,全網(wǎng)觀眾都等著看呢。不撿回來,你們都別想出來。"
我咬緊牙關(guān),目光掃過周圍。
這個鱷魚池為了安全,修建在很底下,上面還豎了鐵絲網(wǎng),憑我一個人,根本帶女兒安全的翻過鐵絲網(wǎng)。
看來,只有照他說的做了。
那把修眉刀就沉在不遠(yuǎn)處,但它附近有三條尼羅鱷正靜靜伏在淺水處,最近的一條距離不到一米。
布滿瘤狀鱗片的眼皮微微顫動,還在微微擺尾,似醒非醒。
我輕輕放下女兒,手指悄悄按下了口袋深處的一個按鈕。
然后把女兒靠在遠(yuǎn)離鱷魚的地方,屏住呼吸,緩緩向修眉刀移動。
水波蕩漾,我的影子投在池底,
池壁光滑得像抹了油,盡管我萬分小心,還是不小心跌倒。
細(xì)微的動靜驚醒了那條半醒的鱷魚,它猛地睜開眼睛。
彈幕瞬間炸開:
「臥槽!鱷魚動了!」
「快跑??!要見血了!」
「刷個嘉年華,讓鱷魚咬更狠點(diǎn)!」
鱷魚發(fā)動攻擊的速度快得驚人。
粗壯的尾巴拍起半米高的水花,長滿利齒的巨口猛地張開。
我抄起池底的鐵棍狠狠砸向它的鼻尖。
還好爸爸教過我防身術(shù)。
"砰!"
鯊魚吃痛,歪斜著游開,嘴邊滲出一縷暗紅。
彈幕繼續(xù)刷屏:
「666!這女人夠狠!」
「假的吧?血包?」
「這要是真的我直播吃鍵盤!」
我趁機(jī)一把抓起修眉刀,轉(zhuǎn)身就要往回游。
可就在這時。
"咚!"
一顆石子精準(zhǔn)地砸進(jìn)池水中央!
水花四濺,原本沉睡的鯊魚猛然驚醒!
我猛地抬頭,正對上張思得意的笑容。
她晃了晃手里的石子,嬌滴滴地說:"林總,夫人這么厲害,不如讓鯊魚陪她玩玩?"
三條鯊魚全部蘇醒,背鰭劃破水面,朝我急速逼近!
我渾身血液幾乎凍結(jié),腎上腺素狂飆。
最近的那條鱷魚一個甩尾,在泥漿飛濺中直撲而來,森白利齒離我的臉不到半米。
我猛地側(cè)身,修眉刀狠狠劃過它的側(cè)腹!
鮮血噴涌,池水瞬間染紅!
第二條鯊魚從側(cè)面襲來,我躲閃不及,牛仔褲被撕開一道口子,小腿火辣辣地疼。
彈幕池底炸了:
「臥槽!真見血了!」
「快錄屏啊我靠!」
「這主播也太拼了,這是真鱷魚啊!」
我反手將修眉刀扎進(jìn)鱷魚鼻孔,黑血噴涌而出。
第三條鱷魚卻已經(jīng)繞到側(cè)面,粗壯的尾巴狠狠掃向我的腰部。
"咔嚓!"
肋骨斷裂的脆響混著彈幕的尖叫。
最后那條最大的鱷魚,正筆直沖向昏迷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