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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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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不好意思啊,席少,我哥們不太懂事,剛說的話也沒過腦子,你千萬別介意啊......”
俞靖義見氣氛僵持,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對著席衡陪笑道。
俞靖義也是心中暗道苦也苦也,拋開席衡的身份不提,單說這一旁的馬凡,就算人本家不在龍城市,但在這龍城的財力勢力也遠不是常人能想象得到的,輕易得罪不起啊!
果然,出口相問的馬凡在常博這話之后臉色也沉了下來,看了席衡一眼,像是在等他的反應(yīng)。
被所有人觀望態(tài)度的席衡微微瞇了下眼,似是思索了一會,而后突然笑了一聲,態(tài)度依舊是彬彬有禮道:“這有什么可抱歉的,我是患者,自然沒有讓醫(yī)生為患者調(diào)整時間的道理,不知常醫(yī)生什么時候有空,屆時還望你能幫我看一下這老毛病該怎么治?!?/p>
常博見對方修養(yǎng)如此良好,心下也是暗暗贊嘆,面上笑容也真誠了幾分:“我在市中心醫(yī)院的心血管內(nèi)科坐門診,如果席少后天沒什么重要事的話,可以那天過去,我一整天都會在。”
“市中心醫(yī)院心血管內(nèi)科?坐門診?”
這下在場幾人聞言心中皆是震驚,俞靖義更是直接叫了出聲。
龍城市中心醫(yī)院的名號在龍城可是響當當?shù)?,心血管?nèi)科更是聞名全國,而常博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竟有資格在這個科室坐門診,這說出去怕是沒幾個人敢相信!
“老常,你不是在吹牛皮吧,能在中心醫(yī)院心血管內(nèi)科那種地方坐門診的,少說也得副高級醫(yī)師才有資格吧,況且那可是西醫(yī)科室......”俞靖義也是被驚得腦子都不會拐彎了,越說越覺得天方夜譚。
要說論震驚,還真沒人能比得上俞靖義,他和常博是室友,自然知道他們學校的水平,雖然他在學校是個混子,但對醫(yī)院這方面的了解還是有的,就是他們的專業(yè)課老師,也遠遠不夠格進到市中心醫(yī)院那種級別的大醫(yī)院,更別提那心血管內(nèi)科了,那可是市中心醫(yī)院的頭牌!
“老常......”俞靖義越想越驚,話都說不順了。
“唉,之前都跟你說我混得還行,你還不信,以后要是落魄了,來市中心醫(yī)院投奔我吧,有我在沒人欺負你。嘿嘿!”常博擼了一把俞靖義的頭發(fā)大笑道。
這邊正笑著,那經(jīng)理帶著挑好的衣服也趕了過來,他過來見到幾人有說有笑,便看了一眼常博對面的人,這一看便認出來是席副市長家的公子--席衡,便立刻躬身敬道:“席少好!”言行都是十分的恭敬。
“看來常醫(yī)生的衣服已經(jīng)選好了,常醫(yī)生趕緊去試試合不合身吧,我們也不多加叨擾了,后天我會親自去醫(yī)院拜訪,等到那時再見吧,告辭?!毕鉀]有在意那名經(jīng)理,對著常博道了別便和馬凡轉(zhuǎn)身離去。
“回見啊常醫(yī)生!老俞也沒事多聯(lián)系啊,咱倆都認識這么長時間了私下也沒見過幾次面,以后得多來往才是?!瘪R凡也在離開之前笑道,對俞靖義的態(tài)度也殷切了幾分。
“好的好的,一定一定!”俞靖義也是受寵若驚,以前他哪里有機會被馬凡如此相待,是以現(xiàn)在激動萬分。
如果自己老爸知道他如今能和馬凡扯上聯(lián)系,必然會對他刮目相看的,因為很多時候他家的珠寶生意都需要仰仗對方家里的拍賣行。、
雖然俞靖義對馬凡拋過來的橄欖枝很是激動,但他最大的驚喜還是常博。
他這兄弟真可謂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一出手就帶給他這么大的震撼!
“嗐!你別一個勁的胡思亂想了,就是郝義洪他那兒子出了點意外,被我救了回來,這玩意兒估計是他用來表示對我的謝意的,沒別的意思。”常博見俞靖義猶自一臉震驚,神情變幻莫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揚了揚那張黑卡示意俞靖義回神道。
“出了點意外?”
俞靖義聞言愣了一下又喃喃道:“那得是多大的意外啊,能讓那郝義洪把黑卡都給你了......”
“好啦,別想這事了,趕緊的,看看這套衣服如何?鬧了這么久,那邊估計人也到的差不多了,我們也快過去吧?!?/p>
常博沒再多說,換上那身剛拿過來的衣服,感覺良好便直接把吊牌拽了下來,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催促道。
“哦哦!那我們也趕緊往金源酒樓去吧。”俞靖義聞言反應(yīng)過來,便不再糾結(jié)常博所說之事,轉(zhuǎn)身和常博一起離開。
席衡和馬凡從旁邊一家店里走了出來,神色莫測地盯著常博二人離開的背影。
“衡哥,那小子之前那么不給你面子,你怎么也能忍得下?我看這小子也就是個醫(yī)生罷了,也不是多了不起?!瘪R凡看著還在想什么的席衡,不解道。
他倆在離開之前也聽到常博跟俞靖義的解釋,心中的疑云便解開了:那郝義洪的兒子雖是個爛泥扶不上墻的,但怎么說也是個獨苗,如果常博出手救了他一命,倒也可以理解那張黑卡為什么會在他手上。
“我勸你不要小看了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碰上真正有本事、醫(yī)術(shù)高明的,就算是我爸也得以禮相待,誰能保證自家人這一輩子不遇上個什么大病,要是真有不測,醫(yī)生才是能真正救你一命的人。”
席衡臉上已經(jīng)不見之前那副得體的微笑,卻也耐心跟猶自迷惑不解的馬凡解釋道。
說完便見他撫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語道:“我可被這胃痛的毛病折磨好多年了,這些年尋醫(yī)問藥也從來沒間斷過,哪怕是閆老都說只能靜養(yǎng),讓我平時多加注意飲食方面,若是那常博所言不虛,應(yīng)該是有幾分把握能治好的。”
馬凡也是豁然開朗,確如席衡所言,誰能保證自己沒個小病小災(zāi)?
要真如那常博所言,郝義洪的兒子是他救回來的,那這人的醫(yī)術(shù)必定十分了得,竟然在市中心醫(yī)院那種最不缺人才地方都有資格出手,確實不能輕易與之交惡,萬一有朝一日真遇上什么不測,還要用到對方也不一定。
以后的事誰說的準呢!
“他倆剛才是說要去參加什么同學聚會,那金源酒樓不是你家的產(chǎn)業(yè)嗎?”
“我明白衡哥的意思,我這就去給手下人吩咐一下。”
......
金源酒樓和華悅城都處于市中心,相隔并不十分遠,俞靖義駕車帶著常博沒幾分鐘就到了。
“嘿呀,這不老俞和老常嘛,你倆也到了??!”剛一下車,就傳來一道憨厚直爽的聲音,常博二人尋聲看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看就知道是老實人的賈聰。
這賈聰說起來在學校和他倆也沒什么太大的交情,但畢竟是老同學,這么長時間沒見,剛見面也是很讓人開心的。
“哇,奧迪耶!俞靖義這車你買的?你小子可以啊,我還在開黑車呢你這都開上奧迪啦!”那賈聰眼神羨慕道。
雖然都是學醫(yī)出身,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如愿以償當上醫(yī)生的,更何況他們上的也不是什么好大學,要想進醫(yī)院工作沒有人脈幾乎是不可能的事,轉(zhuǎn)行的大有人在,這賈聰也是其中一員,因為學藝不精,只能買輛二手車拉人來維持生計。
就算是這樣,賈聰在他們這個班上混的都算可以了,畢竟還能養(yǎng)活自己的同時存點小錢。
“你們幾個還在外面磨嘰什么呢,都到了還不趕緊進來?。∪硕嫉戎?!”正在此時,一道頗為爽朗的女聲吸引了他們注意,只見酒店門口站著一位穿著條紅色長裙的女子朝他們招手。
“是鐘明啊,我們班宣傳委員,沒想到一畢業(yè)越來越漂亮了。”
賈聰認出來那女子是誰之后神色驚訝,忙上前寒暄道:“哎呦,這不是鐘大美女嘛,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就是個美女,這么長時間不見都要認不出來了啊,現(xiàn)在跟個明星似的!”
“喲,這話竟能從你賈聰嘴里說出來,以前這可是俞靖義的拿手絕活,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啊,好啦咱幾個就別客套了,咱班同學除了離開龍城去別地的,基本上都到齊了,咱費大班長可是在這金源酒樓包了一個大廂呢,趕緊進來吧。”
鐘明邊說便朝著俞靖義拋了個媚眼,她自然也注意到俞靖義開的那輛奧迪車。
要說畢業(yè)之后這個把月的時間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能找到工作了,但他們這學校也不出名,專業(yè)更是冷門,要想找到一份讓人滿意的工作談何容易?除了那些家里有門路的混的還算可以,更多的還是家境普通,拿著微薄薪水艱難度日的人。
在這種情況下,俞靖義的家境就顯得格外出挑。
剛畢業(yè)就能開的起奧迪車,家里條件肯定也是不差,少說也是中產(chǎn)階級,在讓人羨慕的同時,自然也會生出些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