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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婉,你開門啊婉婉......”
陸宴不停拍打出租屋的門,鐵架子震得框框響。
“我錯了......”
“我記起來了,什么都記起來......都是我的錯,我該死......”
他懺悔著,淚水流了滿臉。
屋里始終沒有動靜。
陸宴不敢輕舉妄動,只有屏住呼吸,等待女人的審判。
從正午到太陽下山。
墨色浸滿天幕,烏霜爬上月亮,明明正值盛夏,他卻冷得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