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里，再次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只有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和父子二人緊張緊張的呼吸聲。

良久，衛(wèi)老爺子才緩緩地摘下眼鏡，將報告合上，放在了桌上。

他知道，大兒子說的，雖然有危言聳聽的成分，但核心的邏輯，沒有錯。

衛(wèi)家，不能再這么內(nèi)耗下去了。

他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用一種平淡到聽不出任何情緒的語氣，緩緩開口，“現(xiàn)在重啟，你二弟那邊，恐怕......不會同意。”